为弄清元稹是否变节,首先要考察裴垍卒后元稹的立场有无变化,《感梦》诗写作前后元稹的言行是否一致。裴垍卒后,元稹对其仍是感恩戴德,念念不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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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和九年年底,政敌不让元稹有平叛立功的机会,突然将其调离淮西前线,令其西归长安,途中元稹有诗怀念裴垍《西归绝句》,十年三月,元稹贬为通州司马,六月,染病危重,不得不于十月北上兴元求医问病,途中又有《感梦》诗,盛赞裴垍对自己的关怀和支持,并向他人称颂了他的功德。元和十三年,元稹在《上门下裴相公书》中,再一次提到裴垍对自己和其他直臣义士的奖掖和提拔,并希望宰相裴度效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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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如此,元稹还一直与裴垍的亲党保持着密切的联系。这说明了元稹对已故裴垍的态度并未改变。装拍谢世,元積失去了有力的支持,处境确实很困难,但他斗争的决心仍然是很旺盛,其诗云“半夜雄嘶心不死”、“为言腰折气冲天”、“此生如未死,未拟变平生”,可见一斑。其时,元位低职卑,政治上难于有所作为,他抱着“达则济亿兆,穷则济毫厘”的态度,尽自己所能,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:如在当阳县以同情“因犯”的态度处理案件;荆南少数民族骚动,元稹建议和平安抚;准西吴元济叛乱,元稹积极参加平叛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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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贬官期间,元镇只能将“全盛之气,注射语言”。他编集了自己的包括新题乐府诗在内的诗集,还第一个站出来对杜甫反映现实、抨击社会的诗歌作了高度评价:在兴元与刘猛、李徐一起从事新乐府运动,写出了《乐府古题》等一大批抨击丑恶现实的诗歌。从中亦可见,诗人内心仍然同情百姓的苦难,愤恨权贵的跋扈,不过表达方式不同罢了。与前期相比,贬职期间元稹确实没有惩办过违制的权贵,这是无权使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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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后期的元稹,实权在握,恢复了前期的锐气,如在同州均田平赋、在浙东罢进海味,在尚书左丞任“振举纪纲,出郎官颇乖公了议者七人”。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实。可以看出,元稹在贬职期间因政治地位下降,其斗争方式也必然有所改变,但他斗争立场未改,政治气节未变,以斗争方式的变化为依据断定元稹变节是不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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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,荆南节度使府与不申户口、不纳赋税而养兵四守谋拒王命的河阳、镇冀、准西等地方割据势力完全不同,严缓是朝延的派出官员,他与使职世代相袭的藩镇头目也不一样。准西叛乱时,严受曾参与平叛之战荆南六州少数民族骚乱时,严级也设法和平级乱。因此所谓元稹巴结藩镇严的实在含义,至多也只是元巴结上司严而已,此乃封建社会中司空见惯之事,恐怕是不能用来作为元稹变节证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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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准西时,元曾代严写过三篇书表文告,指责吴元济“丧父礼亏,干君志”、“擅胁仕使,偷侵县道”,指出版乱给百姓带来无穷灾难,“百姓日,赋月如,天兵四临,耕织尽废。窃闻牡者劫而为兵,老弱妻孥吞声于道路”,劝谕准西将土争取“自新之路”,警告吴元济放弃“非望之志”。可见,元对真正的藩镇一一地方割据势力的立场是正确的,态度也是鲜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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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之所以没有打击元稹,可能还因为过去打击元稹的宦官集团是以吐突承璀为首的,与严缓当时的监军使崔潭峻不是一派,更与严缓本人无关。在臣官、朝臣均分党结的情况下严没有必要打击一个与其素无冲突、且又能效力奔走的下属。而“恩顾偏厚”四字,是严绶卒后,其子为请求元稹为其父撰写行状,以向朝廷请求诏赠而说的套近乎的话,对它看得过真是完全没必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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