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豪门言情文——《悔婚》( 二 )


闻博延伸手去拿手机 , 回头余芷已经拿着东西出了房间 。
手机躺在手掌上响着 , 闻博延英气的眉眼看着门口 。
余芷衣衫柔软的身影消失的利落 , 厚重的门扇自己合上 。
她那样子像似在避讳什么 。
事不关己 , 高高挂起 。
明哲保身 , 但求无过 。
一个受惯了追捧的人 , 从来不会有人忤逆于他 。 余芷转身便走的背影 , 让后者像是受了一板一眼地违逆 , 对他的事丝毫不感兴趣的轻视 , 满不在意的不值一提 。
闻博延不满地动了动下颌 , 先接了手里的电话 。
余芷从书房出来 , 门扇缓缓在背后合上 。 书房双开的木门很是厚重 , 似乎是这个偌大的家里最厚重的门 。
余芷一双眼睛颜色暗淡 ,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抬不动脚步 , 但房间里的声音一丝也传不出来 。
她只听了闻博延最后那句:正在帮你看 。
闻博延手上那份用草绿色文件夹包裹着的资料 , 不是科能集团的吧 。
闻博延要的水果最后余芷也没送进去 , 俩人再见面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 。
余芷最后回卧室 , 房间里大灯熄了 , 床头亮着一盏台灯 , 暖暖的光晕出一圈 , 盖着床头小半边的范围 。 闻博延躺在他一贯爱躺的那一侧 , 避着台灯的光圈 , 阖着眼皮 。
他的黑色手机随意放在他那一侧的床头柜上 。
余芷低下眼睛 , 坐上床去 。
两个人中间还隔着一个宽宽的空位 , 余芷不愿意过去 , 拿了床头上的空枕头 , 没有声音地塞到两个人中间 。
不管中间隔着多少距离 , 第二天醒来 , 闻博延还是会拿她当枕头放手 。
做好这件事余芷才躺下 , 但身体刚着床 , 背后的枕头就被抽走扔了开 。
“放个枕头做什么?”
余芷眼珠向后挪 。 “给你放手的 。 ”
被窝深处摸来一只滚烫的手 , 一扣上腰 , 余芷就整个人被迫向身后滑了一个身位 。
后背立刻笼上来一副热哄哄的身体和硬硬的骨骼 。
闻博延将人拉到怀里 , 有意将脸埋到余芷耳朵边贴着她说话 , “枕头没有会发热的人放着舒服 。 ”
余芷扭了扭身体 , 不愿意地从闻博延怀里扭开 。
闻博延手指又往她小腹上一揽 , 余芷就又服服帖帖陷了回去 。
余芷越是这样不愿意 , 闻博延越是来了劲儿 。 他说的是要一个枕头的功能 , 但整个人已经朝余芷压上来 。
说话的声音带着睡意的朦胧 , 但动作的意图已经很明显 。
高高大大的人 , 余芷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。
先前闻博延早就在床上等着余芷 , 但这个向来殷勤讨好他的人今天的确又跟从前一样 , 时不常的就顺势长出一根反骨扎人 , 直等到他不知不觉迷糊过去还故意不回来睡觉 。
余芷在重重的笼罩下扭身想撇开人 , 又脱口推说今天不可以 , 她身体不舒服 , 反正就是不愿意 , 但闻博延立刻就戳穿了她的借口 。
闻博延这样的人 , 少年时学业好 , 青年时能当好一个管理者 , 能让所有人闭嘴 , 心服口服地在他脚下伏低做小 , 的确是因为他身上有太多大多数人无法企及的优点 , 其中一项就是好记忆 , 他知道余芷真正的不舒服才过去不久 , 就没有半点客气 。
一个长期身处高位的人 , 一般都会缺乏同理心 , 也自我 , 也霸道 。
这倒不都是他有意而为的恶意 , 就是本性 。
余芷的反骨也激起了他的降服欲望 。
闻博延没两下就除去了余芷的衣服 , 白嫩嫩的人装了满怀 , 还有什么事能将这件事打断 。 闻博延压着余芷的双手 , 她便别扭不了什么了 。
一个吻压下去 , 所有事情就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, 接下去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。
闻博延从来没有真正理清过 , 在他 , 两个人又是如何的走过了漫长的两年多时间 。
余芷的千依百顺、殷勤、热情、乖顺的讨好、周到的照料大概有一部分 。
余芷的看似微弱又明显坚韧的倔强、拧巴、压不服引起的某种情绪或许也有一部分 。
又或许是因为有求于他 , 才不得不委身事人的那股要讨好、又想有所保留的那些扭曲劲儿惹人发火 。
还是向来事事游刃有余、顺心顺意的人 , 一着不慎踩进了一个姓余的小人的泥坑里那份不甘心的窝火 。
总之两个人就这么好好坏坏地一起生活了两年多时间 。
余芷一开始拧拧的不乐意 , 但最后还是被压迫得软成了一滩水 。
虽然余芷这样弱小的人 , 就算伸了牙也顶多算一只没有伤害力的小白兔 , 不过即便只是驯服一只犟脾气的小白兔也还是会有快感的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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